我是王姊妹,二○一五年二月二十八日受浸得救。我来自福建省福清市,在家排行老二。哥哥从小就不用帮忙做家务,只管游手好闲,不停跟家里要钱,十八岁那年还混上黑道,从此家无宁日,不是常有人上门打群架,就是有人来我家泼粪,半夜我跟妹妹在睡梦中被粗鲁的警察踹门搜查,甚至还有人抬着棺材来我家,要我父母给他收尸。
妈妈对哥哥无节制的溺爱,导致他不知悔改。每次回家都是要钱,要不到钱就又吵又闹、砸东西,妈妈竟然每次还叫我帮他洗衣服,半夜买东西给他吃,最后我无法忍受,决定远嫁台湾。那时经过一番激烈的战争,爸爸哭着求我不要去,叫我留在家里,他就分一半财产给我。但妈妈恶言相向,说我去了台湾只会被歧视、被欺负,叫我以后委屈流泪时,不准找娘家诉苦,为此我整整二十九天没有跟妈妈说过话,因为赌气我坚决要嫁。
嫁到台湾之后,我不但包办所有家务,还要帮忙大嫂带孩子,却还是被妯娌排挤,我觉得自己在婆家不像媳妇,比较像免费的外劳。每次我都觉得被大嫂言语霸凌,但天性乐观的先生,都说是我想太多,这一路上,我觉得先生没有站在我这里,因此常找朋友诉苦,抱怨先生的不是,每次一说就是一两个小时。
后来先生受到职业伤害,手术后想要转行,所以我们就搬去员林的房子住了三年多。两年前怀了老二,我们决定卖掉员林的房子搬回台北,公公说卖房子后剩下的钱就让我们自己安排。但半年后,我才知道缴了七年贷款的房子,卖掉的钱全被婆婆给大哥买房子了。我非常失望,对公公婆婆充满埋怨,我无法像朋友建议的那样,去找公婆大吵一架,但这股怒气却常常发泄在先生身上。
有一天,我问先生回台北租房子的钱哪来的?他说是用保单借的。后来,他跟我说,用保单借钱的事也是骗我的,租房子的钱是用大哥买完房子剩下的钱租的,他说骗我是为了让我活得有压力。那天我崩溃了,对先生非常失望,他宁可让我误会、怨恨他父母也要骗我,于是我决定跟他离婚,我们约定,等我一拿到身分证就去签字离婚。
这段期间,因为孩子的缘故,我受邀到召会里,常跟大家在一起,听大家唱诗歌、读信息、听见证,心里有很多感触也充满暖流,但离开那里后,我的悲伤仍旧一波一波的涌起,脑海里只想着跟先生约定离婚的时间何时才到来。每次心情不好就会殃及孩子,儿子还小不懂,但女儿很怕跟我在一起,每天睡觉都要找爸爸,只要爸爸不进房间她就不睡觉,我便更加失落了。姊妹们看出我极度失落,大家怕我们真的离婚了,所以常打电话来关心我,想来看望我,但我跟姊妹们说,我的痛苦不是主耶稣能帮助我的。然而姊妹们并未放弃对我的关心,她们常带着水果、糕饼、诗歌本来看望我,陪我唱诗歌、读信息,为我祷告。
渐渐的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快乐了起来,我不找先生吵架了,也不打电话找朋友抱怨了,女儿也不坚持找爸爸陪她睡了。我每天睡前陪她唱唱诗歌,然后祷告,召会生活带给我的改变,让我相信神能够拯救我,因此我便在二月二十八日的新春集调时受浸了。之后姊妹每天都来我家陪我晨兴,分享她们的经历,每周二我都带着儿子去参加妈妈排。
五月初的时候,先生因为工作关系伤了腰,无法起床。弟兄姊妹们就更常来看望我们,姊妹送来消炎药跟鹿茸酒,弟兄帮忙载他去针灸,这一切让不爱说话的他很感动。在一次小排中,他宣告要搬到景美去,跟大家过召会生活,五月二十四日那天先生也受浸了。在他受伤的那一个月里,我也开始跟公公学装冷气,帮忙处理工作上的事。更奇妙的是,上个月我们在工作时,在景华街看到一间店面,机缘巧合下我们租了下来,目前正在搬家中。弟兄姊妹马上为我们预备各种生活上的需要,每天工作来不及接小孩,姊妹就帮我把孩子接回家。姊妹说:「妳放心工作、搬家吧,放学后我就来接妳女儿去我家。」
主,我是何等有福,能蒙祢的呼召,蒙祢光照,能如此享受神家的弟兄姊妹们的扶持。主啊,我要大大的感谢赞美祢。让我满怀喜乐的告诉你朋友,我已得到真正的自由,痛苦、压制、忧愁全都不留,就在我信主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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