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2012年5月得救。
大学的时候我曾经短暂参加过团契和教会活动,当时我虽然不排斥,但总想着我信这个教能得到什么好处?只要祷告不用唸书就可以毕业或中乐透吗?坏人做完坏事信了耶稣上也能天堂吗?若世界上真的有神,那早信晚信都能进天国,不如等我真的需要的那一天,不要浪费我的青春。
我因为先生而搬到新竹,后来结婚住进一个新的社区,从买房、结婚、生子、先生一边工作一边取得博士学位,所有的事情,全都在四年内完成,人生一切很顺利。
我是要求完美、好管閒事的处女座,因著孩子出生,离开工作,过了近两年完全没有自由时间的生活,带着老大,成天把屎把尿、料理三餐,不仅一边切菜一边餵奶,连洗澡淋浴也抱着小孩,我还是坚持:地上不能有头发和杂物;餐后,要用手拿抹布蹲着擦地板、每一餐饭后收拾水槽里的锅子和碗筷;棉被、玩偶、衣服、袜子、内衣裤、外出衣服全部分开洗;等孩子睡了,半夜在网路上,找寻育儿资讯,深怕自己耽误了孩子何时该学什么?
从宝宝手语、六个月前八国歌曲刺激听觉神经、自己作黑白闪卡,另外又在社区当义务性质的管理委员三年,我仿佛忘记自己需要睡眠,时间一天24小时真的不够。这样的生活让我不仅仅是身体不堪负荷,胃溃疡、胃食道逆流、到了半夜特別亢奋,生活品质一塌糊涂!
面对无法沟通的宝宝、做不完的家务、不支持我不上班在家照顾小孩的先生、没有自原生家庭取暖援助等等,我像是一个守候等先生回家,準备大吵一架的泼妇一样,满腹牢骚唠唠叨叨,才建立一、两年的婚姻生活,完全无甜蜜感觉,像是随时就会引燃的炸弹。
我的邻居有一次要申言见证,问我能不能到会所现场帮她加油?那时,我才猛然发现,站在台上的她变了!看着她因忍受感情伤痛,独自抚养女儿,却能带着发自内心的喜乐,虽然她还是有无法解决的难题,但是她软弱,却也刚强。我开始非常的好奇,她转变的原因?
我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带着不到一岁半的老大,参加相调活动,也有姊妹聚会来到我家。我很喜欢教会弟兄姊妹们喜乐的脸孔,和睦相处的画面,我也好喜欢自己唱诗歌的时候,内心从未有过的平静。但我又因个性龟毛,家里一定要整洁才让客人来,姊妹离开后还再打扫一遍。出门相调,总要準备非常多东西,花很长时间才能把小孩带出门,还担心哪些食物宝宝吃了过敏、肉和菜不是有机的、其他小孩子一直咳嗽会不会传染给自己的孩子等等。我也害怕姊妹的关心都是出于要叫我信主,我害怕信主后的生活会不会有什么「义务」,我是不是每场聚会都要到?我是不是要花钱奉献?
於是我开始逃避姊妹的的电话。
然而,我濒临破碎的婚姻,依然每天上演宛如连续剧般互信叫骂的戏码,我担任社区义务委员的事情因派系争斗搅扰我的生活。我想起「呼求主名」,我曾经因为姊妹们陪我单纯的呼求五分钟而潸然泪下。我想要再次经历那样「被爱的感觉」。我开始小声的呼求主,请祂救我;使我对孩子有耐心、对生活有信心,到后来大声呼求主给我智慧、让我信靠祂,我真的好想把一切重担都卸下。於是,承认自己的软弱,我好想要真正的平安。
就这样,我所要求的大事小事,主都让我真正经历,祂是真的存在。路边停车位主耶稣都能为我安排、在梅雨季节出游,我们总是一开车门就放晴。我一次又一次的的蒙恩,受浸之后,老二也在我祷告之下,与老大同性別,且同一天生日。
感谢主耶稣!在孩子还小的时候,便拣选我认识祂,认识神的话。以前,我认为我能够自己把孩子教好,因为我家没有任何电视节目可看,连三台都看不到。但是面对自己的脾气、世俗物质与旅游的比较,以及美食、3C产品的诱惑,我仅能照顾他的健康,却无从为他建立正确的价值观。若再晚几年,就太迟了。我尽可能带着老大参加儿童排与主日聚会。有一次,我和先生正为小事吵得不可开交,孩子竟然在旁边哼着儿童诗歌,让我非常儆醒。在我对孩子大声严厉发怒时,经常想起主耶稣总是给我认罪悔改的机会,我为什么不能时时以爱厚待人,如同耶稣爱我一样?我真的非常需要时时刻刻活出神的性情!
老大历经幼儿叛逆期,因著我与孩子ㄧ次次在睡前互相认罪、悔改,孩子也会为爸爸、妈妈、阿公、阿嬤祷告,原本是紧张的亲子关系,现在我们能互相约定,未来一同在「神的国」相见。
当我怀老二时,我曾担心他的健康,姊妹教导我将他奉献给主,使他成为主合用的器皿,於是我全然放下,把孩子交托给神,由神来看顾他,我只需要负责牧养。他现在一岁半,是全家最具备神性的小神人,会打招呼、比再见手势。我相信主耶稣,祂能保守我和家人平安,因为「一人得救,全家都必得救!」,为我们预备最适合的道路。
(杨张姊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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