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我的父母就非常忙碌于工作,因为还要照顾四个小孩和爷爷奶奶,所以我就被父母训练得非常独立,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解决,这也造成我与家人缺乏沟通。
上了国中,我不小心交到了坏朋友,常常跟不良少年聚在一起。下了课,朋友吆喝一声就去打架。记得有一回因为打架,严重到要上少年法庭,父母为了息事宁人,赔偿了八千元的医药费。事后,父母并没有严厉的责骂我,而且不再提此事,但我知道我伤透了他们的心。虽然我因此变得比较乖,但深处仍然空虚,所以我还是喜欢跟那班狐群狗党聚在一起,有时半夜跑出去玩鞭炮给警察追。也在学校吸烟、喝酒,还染了一头金色头发在校园中游荡。父母、老师视我为头痛的孩子,几乎要放弃我。
上了高中比较收敛,但也开始追求所谓的「恋爱学分」。爱情是盲目的,我也不例外。轰轰烈烈谈了三年的感情,最后却因理想不同而以分手收场。那时我真是伤心欲绝,好几次的自残、伤害自己,却还是走不出阴霾。
考上大学后,想证明没有爱情我也可以过得很好,所以我就积极参加各类社团,心里立志要当个能文能武、十项全能的女生。所以,我常常和社团的同学在晚上相约去夜唱或吃海产,觥筹交错之中,大伙都喝得酩酊大醉才回宿舍,一早再拖着疲惫的身躯上课。这种日子过了一年半,我开始厌倦。在追求外面的玩乐与满足时,我所换得的不过是更深的孤独,虚空的虚空;每当夜深人静时,巨大的孤独感笼罩着我,使我无法入睡,因此我就让自己每周喝酒喝到醉。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年半,到最后,我甚至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,时常有轻生的念头。
有一天我上完课,准备回宿舍时,我遇见了系上的教官,她是基督徒,邀我一起去吃饭。后来才知道是去参加福音聚会。会中众人欢唱诗歌,人人脸上洋溢着喜乐。而且他们对我满了关心,总是会说:「主耶稣爱你!」甚至有位年长师母立刻给我电话、地址,邀请我有空去她家坐坐。我很惊讶,因为这里的人好温暖。在我里面有股奇妙的感觉告诉我,需要接受主耶稣作救主,脱离过去的伤痛。因此我当天就单纯的受浸得救了,接受主作我的生命。
得救后开始读圣经,无论是价值观或生活态度,我都有极大的转变,生活也变得正常且规律。圣灵也在我里面作工,让我看见自己从小到大所犯的罪,不管是对父母、对家人、对朋友、对师长,主都强烈的向我说话-要认罪;主光照我到哪里,我就认罪到哪里。骗人、打架、辱骂、偷窃等恶事,我都一一地向神承认是我作的。有时痛哭流涕,有时懊悔悲伤,如此连续三、四个月之久,我才觉得我从这一切的罪中得着释放了。当时我经历愈认罪就愈有平安,愈认罪就愈与神和好。
之后,在求学的路上,我一直紧紧依靠主并抓住弟兄姊妹。是主拯救我,叫我脱离过去,并使我的人生有了活的盼望;是主的怜悯与拣选,使我开始认真生活、用功读书,直到考上第一志愿的研究所。
现在,当我回首过去,我赞美主:「惊人恩典!何等甘甜,来救无赖如我!前曾失落,今被寻见!前盲,今不摸索。」(诗歌247首)
(古涵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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