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生在宜兰县冬山乡,一般传统中国人的家庭。外省人的父亲最重视的就是孝顺,所以家里从小最看重的就是祭祖。母亲来自台湾乡下的家庭,从小被外婆拉去信一贯道,人家叫她发誓,以后再也不能信别的神,否则天打雷劈。
我母亲因为害怕这个毒誓,一直以来没办法信主,但在我信主之后,照着神的应许,也靠着神的怜悯,她和父亲都成为爱主的基督徒。在我小时候,我的家庭就像一般人家,逢年过节祭祖,七月份也要拜拜。因为没有固定拜的对象,算是多元信仰,说虔诚也没多虔诚。
我在传福音时,常被人问到一个问题:「你那么爱主,为何这么晚才得救?」
因为从小我非常幸运,生长在一个「父慈子孝、兄友弟恭」的家庭,那是一种平凡的幸福。念书的过程也很顺利,求学时代都是考上第一志愿,只要我有准备,我就能达到好成绩。小时候,也不是没有想过「人从哪里来」,「死后往哪里去」这类永恒的问题,就像传道书说的:「神造万物,各按其时,使其成为美好,又将永远安置在世人心里。」真的,我在国小四、五年级的时候,就常常想到永恒,想到生命和死亡,也想过人的源头从何处来。
但是,台湾的教育制度并不鼓励我们想这些东西,因为「这没答案啊!你就认真念书就对了!」我当时也受孔子思想影响,《论语》上说:「子不语怪力乱神。」所以,我就把我的精力花在认真念书。我一念书,就有好的回报,只要有努力,我总是名列前茅,是师长心目中标准的「品学兼优」。但其实我心里是很空虚的,如同一位弟兄之前所说,人有两种苦:「得不到苦,得到了也苦。」
我就是第二种人,我总是顺利的得到同年龄人想到的东西,但我并不真的快乐,因为我很害怕失去我所拥有的。
得到了却害怕失去所拥有的
国小五年级时,父母亲为了我们的学业搬到台北来,我国中念金华女中资优班,高中考上北一女,大学以第一志愿考上台大法律系。大学毕业后我又顺利通过了司法官和律师的考试,并且拿到公费奖学金,就出国去念书了。我先是念西雅图华圣顿大学法学硕士,到哈佛研究一年,又去念史丹福大学的法学博士。对我来说,求学就像在爬梯子,我就一直爬,越爬越高。途中风景很好,但爬上去后又很怕跌下来,爬愈高,我愈害怕,怕摔得愈痛。
孔子曾说:「人生有三乐:父母健在,兄弟无恙,得天下英才而教之。」这些我在三十岁之前通通得到了。但同时,我一直担心这些有一天会失去,尤其深怕当我父母一去世,我的幸福就破灭了。我弟弟是登山队的,我也很怕他有一天爬山出山难了,因此我每天都活得战战兢兢,我认为不要让幸福失去最好的方法,就是不要去爱。
举例来说,小时候家里养了一条狗死了,我就非常伤心,还写了一篇吊狗文。以前我每次吃便当,剩下的菜肴都会带回家给它吃。但它死后,我每次吃便当便开始哭,一到吃饭时就埋在桌下边吃边哭,别人都觉得很奇怪。而且我都会想办法把便当吃完,因为狗已经不在了,不会再帮我吃剩菜了。从此我就再没有养狗了,因为我发现代价太大,狗有一天会死,一死我就会整个人崩溃难过;到后来,上大学后也不敢交男朋友。我外面虽然光鲜亮丽,里面却有许多光景和故事。我尽量不去爱,最好爱的范围越窄越好,免得带给我痛苦。
在即将登顶的时候遇见了主
等我念到博士后,已经再没甚么学位可念了,我心想:「我就快要自由了。」因为一个人若念到史丹福的法学博士,人生也不太会失败。我这人的骄傲正要到达顶点,就在这时,主来寻见我,我就认识了祂,那已经是一九九七年的事了。
在那之前,我求学过程都很顺利,根本没有想要信主。我一进台大时,班上有很多基督徒,而且许多都是爱主的基督徒,热切向人传福音。有一个同学就向我传福音,但我当时完全不相信。那位同学告诉我,我们一定要认识真神,这位神比我们的父母还大。
一听到这里我就卡住了,完全无法接受。因为照中国的孝道来说,一定是父母最大,当时我直觉反应就是:「这是哪门子的东西?」在我,一定是孝顺父母优先。所以福音内容中,我最无法接受的就是神比父母还大。我认为人一定要孝顺父母,尊重源头,父母就像天一样。但他们却告诉我,神就是源头,比你认为的天还大,这使我非常难接受。
我大一时就听见了很正统的福音,并没有接受,但是朋友们都没有放弃我。
直到一个大契机临到,一位女同学向我传福音,现在成了法官。
当时她告诉我:「现在有一杯白开水,如果喝下去永远不死,你信不信?」
我马上回答,当然不信。
她就说:「那你喝了会不会怎样?」
我说:「倒也不会怎么样。」
「那你为何不喝呢?你喝下去,我若是说对了,你就永远不死;我错的话,你只不过喝了一杯白开水。」
「这样的话,你愿不愿意喝?」
于是我回答。「那就喝啊!」
她立即说:「好,现在不是喝水的问题。我现在带你祷告。我说一句,你就跟着我说一句。」
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决志祷告,她讲的时候,我脑袋根本无法相信。第一、我福音接触的很少,甚至没有听过一个人叫耶稣。我也不知道祂上十字架,第三天复活,那对我来说根本是个神话。所以即便跟着她祷告,我依旧不相信。
但最重要的是,讲完以后,她向我宣告:「杨秀仪姊妹,恭喜你!神已经住在你的里面。愿你平安,神会一直与你同在。」
前面的祷告词我都不相信,但她后面的宣告令我感到稀奇,有一个神「住在」我的里面?我就把这件事记在心中。后来有人问我是不是基督徒,我都不清楚我到底是还不是,因为我不信,但我祷告过,而神已经住在我的里面!这事发生在我大四时。
后来我到美国西雅图时,曾接待住在基督徒家庭里,但他们周日并不去教堂。理由是如果将来死了以后,是要跟教会里那些不喜欢的人一起在天堂,那宁可不要去。在当时我也以此为理由,认为基督徒都是一些无趣甚至失败的人而一直拒绝福音,但现在信主之后,我有完全不同的领会!过教会生活是来「经历神」,而不是来交朋友。我们的眼目要看「基督」而不是看「基督徒」。基督徒非但不是完人,反而从圣经来看,信主的都是瞎眼的、瘸腿的、长痲疯的,这些人都可以来到主的宴席。这正是「恩典」(grace)的原则,当你看见连这些人都进到召会生活中,你就会发现神的爱真是无限量的。所以神不选人,选的都是人自己。
一场突如其来的大考验
大四毕业后很顺利,我甚么都考上了。当时就想,我只要很会念书,赚很多钱孝顺父母,这样就很好了。后来我到补习班教书,一个礼拜的薪水是七万块,差不多现在一个月的薪水。然而有一天,母亲发现自己的乳房有肿块,告诉我们这消息。我们听了都很紧张,打算送母亲去住台大医院,但台大排不到病床。母亲之后陆续再去检查,医生说:「这样好了,你去排病床,我们准备开刀,先把乳房的肿瘤拿下来看。如果是良性,那就没有问题。如果是恶性,我们就立即做全乳房的根除术。」
那之后,我们等病床等了一个月,过程中我很焦虑,就开始想:虽然每次考试都考第一名,也赚很多钱,一个月二十几万。但遇到这种生老病死,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。人慌了就会求神,我第一个就想起我朋友说,有一位神住在我里面。
那时我就祷告说,「住在我里面的神啊,求你帮助我母亲,如果你把她医好了,以后我就天天祷告。」
但我仍怕自己有所遗漏,第二个就想起一般台湾人拜的神,我就跟它们说:「如果你们医好我母亲,我就初一、十五吃素。」
最后我仍怕有所漏,我就许下第三个祷告。「如果母亲医好了,我就去作好人好事,每个月捐钱给贫穷的小朋友。」
我当时的三个祷告可以说是一网打尽,基督也有,民俗也有,好人好事也有,因为自己实在很慌乱。在补习班上课时,许多同学都在下面问我说:「你出了甚么事?为何你的脸色看起来如此苍白?」
一个月过去了,我母亲顺利排到病床。那是一九九O年,在那个没有手机的年代,我爸爸还在宜兰当老师,未能赶回来。当住院的东西都备齐后,我们心里很是忐忑。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,如果人家问我人生最快乐的是哪一天,我一定会说是那一天。
那天,我们去了台大医院后,一位年轻医师走来说:「现在我为你抽一点组织,若是化验结果是恶性的,我们就直接准备全切除。」他就抽了一管黄色的组织液出来,然后请我们等一下,进去了。过没多久,一群医生过来,在我母亲身上按压一番,再请我们等一下,又进去了。后来主治大夫来了,也按摩了一下,就只丢下一句话:「出院!」
我们急着问到底怎么回事,因为我们可是排队排了一个月了。他就告诉我们,没有肿瘤了,要住甚么院?开甚么刀?
所以我们早上十点入院,十二点出院。走出医院的时候,我心情好轻松,天是如此的蔚蓝。这是第一个神在我母亲身上作的神迹。
但我没有因此就相信了,因为我当初许愿许的太广了。从此,为了信守诺言,我就开始天天祷告,祷告的内容多半还是围绕在我父母的健康,因为他们就是我的天;我初一十五也吃素,只是吃不到两年就没吃了,我也去捐助小朋友。
那时我一直在想,这到底是巧合,还是神应许我?
被神追求了将近二十年
我信主的经过可以说是百般波折,多方验证,我并不是一个心思非常单纯的人。我常在思考我到底要不要信这位主,常用理智去分析祂,却不去信祂。过程中我也没去了解祂,但是我常常去问,因为怕自己信错了,也想证实这世界上其实是没有神的。后来才发现,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偏见。
直到一天,我看见一个哲学家的名言,他的话打动了我:「从哲学推理来说,你必须信神。」其中提到如果神是假的,信神之后,你顶多当了一辈子的好人;如果这位神是真的,即便它的机率是万分之一,不信的人损失的就是永生。所以摆在我面前的,最差的结果是当一辈子的好人,而最好的结果就是得到永远的生命,我还选甚么呢?答案早已呼之欲出。因此,这个哲学家的推理,对我影响非常大。我对我自己说,就算没有永远的生命,我也做了一辈子的好人,为何不信呢?这实在稳赚不赔阿!一切的答案,都让我不得不信这位神。
因此我从一九八六年进大学,主派一位同学向我传福音,一九八九年我做决志祷告,一九九一年母亲生了病,我经历了一次神迹,最后到一九九七年我成为基督徒,这中间整整经过了十一年,可见我是多么顽梗、悖逆的人。对我来说,没有简单相信这回事。但是感谢神,我真是经历祂的爱是「恒久忍耐,又有恩慈」,想想看,若是人来追求另一个人,可能追求到十一个月,对方没反应,你就放弃了,但神居然追求我十一年之久!
后来一九九七年,我到美国去念书拿博士,经过主手巧妙的安排,我住在一位爱主的姊妹家里,在那里我主观地经历了这位神。遇到主之前,我所有的相信都需要理论及根据,但遇到主之后,那一切对我而言都不再重要。遇到主之前,我可以告诉你圣经有一百个漏洞(我当时自己认为),譬如圣经为什么不记载恐龙?恐龙是地球史上的铁证耶!但当我信神之后,我就会告诉你:「圣经的中心线是神和人,恐龙算哪门子东西?」所以当我那年主观遇见神后,我才清清楚楚成为一个基督徒。
成为基督徒后,我很喜欢神,但总觉得我认识、我相信神就够了,受浸、去教会就免了吧!所以我一直拖到到二OO五年才受浸得救。现在我遇到让我失去耐心的福音对象,就会想想过往的经历,因为当时主也是这样容忍我。
二 OO五年受浸之后,我开始过召会生活,并且逐渐「认识」真理,「经历」活神。有一次我去参加国际研讨会,那是一个关于生命伦理的研讨会,很巧的是,有一位从荷兰来的主讲者是天主教的神父。因为他是神父,我当时也刚得救,所以就找他聊天,谈到了信仰。当我告诉他我是基督徒、信主耶稣时,他就非常惊讶,说:「这非常少见耶,你们学法律的也会信主啊?你们不是都要看证据吗?」因为当时我的身分是法学教授。
我就告诉那位神父:「铁证如山啊!神是确实存在的,不管人承不承认,神就像太阳一样存在。如果你问任何一位小孩,这世间上有无太阳,我相信答案是很明确的。祂是真理,是百分之百的真确,并非我的自我催眠。」
今天对我们作研究的人来说,如同历史上的哥白尼,在他之前,世人都认为地球是宇宙的中心,太阳绕着地球转,但哥白尼发现了其实地球是绕着太阳转。即便他的理论与当时的潮流和价值观相反,他仍旧照着真理来说。这就是我的经历,我一直否认有神,但当我信入祂,接受祂作我的生命,我真真实实地遇见祂后,宇宙有神是个不容否认的真理,这位创造万有的神,祂要作人的生命。你信也好,不信也罢,我都必须要诉说这个事实。
成为一个自己最讨厌的中年黄蓉
然而从一九九七年到二OO五年之间又发生甚么事呢?我后来觉得自己有主了,又有世界上的学历,这样就够了。我虽然看见了基督,却没有看见召会,一个有基督却没有看见召会的人,这是最危险的。我还记得我当初认识主后,内心非常高兴,还写了一封信给我的先生说:「恭喜你!你将有一个更棒的妻子。」
我以为信神后,就会有神的性情,其实差的远哪。我当时甚至认为,以我这么优秀的人,只有神才配得上我,我就很愿意和神有私密、垂直的交通,那召会生活呢?我左看看,右看看,总觉得这群人配不上我,有点像灵修派的人,只强调他们与神之间的关系,当时的我没有看见基督身体的重要。
回国以后,我并没有特别去找工作,人家请我去演讲就去了,居然在我演讲完后,有人直接提供我一份教职的工作。所以我人生中也没求职过。一切都太顺利了!我当时很骄傲,就如同现在许多高级知识分子一样,满口仁义道德,讲得很高,但实际活出来的却很低。
当时我觉得今天我是一个法学博士,出国前就可以去律师事务所当律师,月薪最少二、三十万。我又在补习班教书,周薪七万,月薪就二十八万了。然而我回国到学校教书以后,薪水只有八万,比出国前的更低,所以我觉得,像我这么高档的人才,国家却只付我那么少钱?所以我很斤斤计较。
印象最深的是当我在美国时,曾有人以时薪八千元请我去作「专家证人」,提供台湾的相关法律规定,但等我回国去政府机关开会,两个小时后,他们才给我两千块的车马费。我心里就想:「我的时薪是八千块,你才给我两千块?」所以,我当时去开会都不特别准备,因为这两千块不配我准备。如果你要我努力准备的话,至少要给我八千块。你看,当时我的心是多骄傲!别人请我演讲,如果给的钱很少,我就会故意讲很短;如果对方又要求:「老师,请给我们投影片跟讲稿。」我都会一律回绝。
这就是撒旦的原则,世界的原则,一切都是买卖,一切都是在交换的基础上。我现在回过头来看,真的非常不可思议。我以前真的非常会算计,所以最后自己都很讨厌自己。我年轻时喜欢看金庸武侠小说,人家以前都说我很像黄蓉,非常聪明。在我受浸前,我发现自己愈来愈像「神雕侠侣」中的黄蓉,而不是「射雕英雄传」里的黄蓉。射雕英雄传里是年轻时的黄蓉,很可爱,她的聪明都帮助别人解决问题。神雕侠侣中的黄蓉则非常世故,很会算计,我非常讨厌她。然而,每当我照镜子时,都发现自己已经逐渐成为神雕中的黄蓉,太会算计了,连我自己都讨厌。偏偏我在学校又教伦理,看的书都是德行、伦理有关的,课堂上讲的很好,但一项我都作不到,眼睁睁看见自己成为一个自己都很讨厌的人。
就在这个时候,我决定找教会。
我的得救百分之一百是神做的
我先后去过怀恩堂、灵粮堂、信友堂,人家告诉我哪一个牧师很有名,我就去。我一坐下来听他讲三秒钟,就会下一个结论:「哈!我讲得比你还好!这种牧师也希望我来听,不可能!」
「哼!这个老掉牙了!」
所以我一直找不到教会,就顺理成章不过教会生活。但我又看见自己不行,就跟主祷告。人真的不能随便祷告,因为我祷告两个月后,我就受浸了。神把我带到台北市召会一会所去受浸。那是当初我在美国非常照顾我的姊妹,在没有预告我的情形下回到台湾,那天她邀我去主日聚会,我就在一会所受浸了。
想起我刚回台湾时,曾去过我们中间的会所,聚会里大家很火热,又要祷告,又要开口,我当时非常不适应,觉得好吵喔,就心想:这个地方我不喜欢。然后大家都要起来作见证,对我这种内心骄傲无比、表面却显得低调的人来说,实在很难以接受。并且,他们一讲完话就说「阿们」,我就心想:「一直阿们、阿们的这地方的人是不是在搞催眠阿?」我的批评和质疑非常高,所以都一直冷眼旁观他们。
然而最后,我却在一会所受了浸,我就跟主说:「主啊!怎么带我到这里受浸?」所以我的得救百分一百是神作的。若是照我的人性来选,我绝不会选这家。
我在一会所受浸完后,开始过召会生活,周周都有申言聚会,我就受到了肢体的供应。之前我看那些牧师都嫌人家讲得不好,可是在这里聚会,每次都有不同的人站起来申言,是谁我也不认识。但是奇妙的是,他们的话都摸到我这个人,我就很享受不同的人起来申言。但往往总会轮到我,因此我自己也必须站起来申言。
某一次礼拜天早上,当我换衣服时,就站在镜子前自言自语:「主耶稣!为什么让我在这里受浸?为什么不是XX教会?XX教会只有一个牧师,我要打瞌睡也可以,要迟到也行,但这里把我搞得好累喔!」但我心知肚明,这是我跟主祷告的,也是主的安排,既然是主摆的,我就不能说甚么。从二OO五年十一月一日得救,我的人生从此不一样了,现在我真的无法再过一秒钟过去的生活。
召会生活愈过愈甜蜜,从勉强到顺服,从顺服到乐意,从乐意到享受,从享受到甘心奉献,圣灵逐日变化我这个人,对付我里面的罪性,移除我深处的焦虑,扩大我属人的度量,赐给我永远的生命。照着神的应许, 一人得救,全家得救,在我受浸之后,我先生也在2009年得救,父母在2010年,女儿在2011年受浸成为基督里的家人。43岁时,神又赐给我们夫妻一个意想不到的儿子,安慰我在当年丧父之苦。
结论:如果我的大学重来一次
最后我讲一个结论,我的学生常常问我:「老师,如果你的大学重来一次,你会有甚么不一样的选择?」
这个问题在我人生中,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会回答:「没有!」因为我对我已过的人生百分之一百的满意。我的大学没有翘过任何一堂课,我拿书卷奖,我的社团、学业、朋友都令我满足,师长超疼爱我,我又嫁给了我初恋的男朋友,我的人生实在幸运。
但从我受浸以后,我的答案就不一样了,如果我大学重来一遍,我会说:「我要受浸得救!我要住姊妹之家!我要去参加全时间训练!我要海外开展!」我的人生价值观会完全不一样。当我来到生命树的在线,神就给我不一样的高度和深度来看待我的人生。如保罗所说:「只是从前我以为对我是赢得的,这些,我因基督都已经看作亏损。不但如此,我也将万事看作亏损,因我以认识我主基督耶稣为至宝。」
召会生活过到现今,主何等祝福我,把亲爱的弟兄姊妹放在我的身边,我的全家也都得救了。虽然召会生活仍是过的高高低低,但是我的生活总是充满了盼望与惊奇, 因为我有这位三一神!圣经明白说:神为爱祂的人所豫备的,是眼睛未曾看见,耳朵未曾听见,人心也未曾想到的。宇宙中有一件事是确定的,就是神爱你,若你也 爱神,这种相爱感会使这个爱更明确,因着你对祂爱的把握,你就会发现你的人生在他手上是有多么不同!
(整理:叶德恩、朱敏华)
图片来源:http://instagram.com/p/G93pVKLsXZ/
http://www.mymodernmet.com/profiles/blogs/howard-lau-howld-proud-wandere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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